么东西忘了拿”,一边打开门锁,拉开了门。
那句询问的话语说到一半就僵在嘴边,因为门外是一个陌生的男人。
她疑惑地问:“请问你是——”
“严倾在家吗?”那个男人抬头问她,胡子拉碴的,头发还因为太长而遮住了眼睛,看起来蓬头垢面的,很不整洁。
他穿着一件破旧的工作服,袖子边缘有些脱线了,看上去非常落魄。
尤璐以为他是镇上的人,所以摇摇头,回答说:“他去上班了,不在家。”
“那,请问尤可意在家吗?”男人又问。
“她刚刚才走,不好意思。”尤璐还是很礼貌。
男人顿了顿,又问她:“那请问你是……”
“我是尤可意的姐姐,有什么事情你可以跟我说,我会帮你转达的。”尤璐笑着说。
男人好像思索了片刻,视线漫无目的地在空中移动着,然后在看到尤璐大得惊人的肚子时,猛然顿住。
他的眼神有一刹那的阴沉。
因为七个月前,他本来也有一个家,他甚至坐拥女人无数,每天过着叱咤风云的日子。
然而因为严倾,多亏了严倾——拜他所赐,他痛失一切,甚至成了落水狗,人人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