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还要喝酒喝到不醉不归吗?”
严倾头也不回地说:“有点事。”
陆凯叽叽喳喳地在那里碎碎念:“喂喂喂,有你这么不够意思的吗?你说说你自从有了老婆以后,夜不归宿不陪我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放我鸽子——喂,你别走啊!靠,我话还没说完啊……”
严倾没有搭理陆凯,只是骑上了摩托,在轰鸣声里离开了酒吧。
该来的始终会来,他躲不开。
一个小时以前,他接到了三个尤可意的电话,却迟疑地没有接起,十分钟以后,另一个陌生的电话打来。
他走出酒吧大门,接起了那个电话,“喂?”
他听见那个女人用冷冰冰的语气在那头对他说:“严倾吗,你好,我是尤可意的妈妈。”
他在这头没有说话,对那个所谓母亲一点好感也没有,唯一的印象便是她歇斯底里像个疯子一样朝他乱砸东西,最后砸中了自己的女儿。
祝语说:“我想和你谈谈,见个面吧。”
严倾这才说:“谈什么?”
那头顿了顿,然后笑了一声,不紧不慢地说:“谈谈你的身份,谈谈我的女儿,谈谈你想把她的人生毁到什么地步,谈谈你打算怎么毁、花多长时间去毁掉,你觉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