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走了没两步,病号同志又一次拉住了她的手,微微一使力,就把她带进了怀里。
她一个措手不及就被他拉进了宽阔的胸膛里,面颊贴上了柔柔的衣料,心都快要跳出来。
纳,纳纳纳纳纳纳尼?
呆呆地维持着这个别扭的姿势,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似乎是两人在清醒状态下恋人模式中的第一次亲密拥抱。
他大概要说点什么了。
她都听见空气里传来了丘比特邪恶坏笑的声音。
噢,黑道大哥总算要做点霸道总裁们喜欢做的事情了,胸咚,壁咚,还是强行亲亲?
糟糕,她该羞涩一点矜持一点欲拒还迎,还是奔放一点豪迈一点积极配合?
小鹿乱撞的心跳声砰砰砰的,就快要冲破胸腔,她忐忑不安地红着脸等待着,终于听见耳边传来严倾那低沉悦耳如大提琴一般的声音。
那声音一如既往的醇厚动听,像是冬日里被莹莹积雪覆盖的枝头忽然间颤抖了两下,雪花簌簌直落,然后有一只红梅慢慢地伸着懒腰探出白雪,融化了寒冬腊月的冰霜。
“尤可意。”
“嗯?”心脏像是被一只氢气球系着,飞往越来越高的天际。
他要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