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倾住院的一周里,尤可意每天都去医院看他。期末考试结束,这学期的课程也就结束了,除去在培训机构教孩子跳舞的时间,其余时间她都送给了严倾。
妈妈在电话里给她下最后通牒:“尤可意,我给你最后一个寒假的时间,你给我把培训机构的事情全部做完,然后告一段落。下学期的实习,进团去!”
尤可意拿着手机默不作声地听着,最后只说了一句:“我听见了,妈妈。”
是听见了,并不是答应了。
因为不想再争吵,所以她连反驳的话都不想说了。
一周以来每天晚上她都把电饭煲预定好,早上起床就有保着温的粥。待她七点起床,在厨房忙忙碌碌地把清淡的小菜做好,然后装进饭盒里,最后才把粥也倒进保温桶。
饭菜是午餐,粥是早餐。
这些从前二十一年她都没怎么上过心的事如今成了每天的头等大事。她甚至上网去查了很多营养菜谱,既要养胃,又要可口。
然后八点半左右,她就带着这些东西出门,坐公交去医院。
陆童倚在厨房门口看她卷起衣袖忙忙碌碌的样子,忍不住嘀咕:“你这样有什么意思啊?以前是个千金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现在为了个混混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