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那是一个多月以前,她在那个雨夜无家可归,他好心收留了她。第二天早上她也同样留了字条给他,字迹工整秀逸,一如她的人一样,干干净净,赏心悦目。
而这一次,纸条上只有短短两行字。
好歹相识一场,不管前路还会不会有交集,这是我想送给你的礼物。
我等过你一次,和那一次一样,不管你来不来,我都会等你。
他捏着那张字条,指尖有些颤抖。
就这么怔了好一会儿,等到终于回过神来抬头去看墙上的钟时,他神情一滞,拿起大衣就要出门。然而衣服上浓浓的酒气提醒了他什么,他压低声音骂了句脏话,又冲进了卫生间。
摩托车一路咆哮着飞奔在马路上,严倾带着安全帽,眼神里像是有一团燃烧的烈焰。
他拿着那张音乐会门票,匆匆冲进了舞蹈教学楼的大门,可是一路风雨无阻地来到礼堂大门外时,却又忽然停下了脚步,挪不动步子了。
他这一生天不怕地不怕,却在今天忽然尝到了什么是害怕的滋味。
周围来来去去的都是来参加音乐会或者听音乐会的学生,几乎所有与他擦肩而过的人都会侧目看他,因为他一手抱着安全帽,一手捏着那张门票,一身肃静的黑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