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是,车里的人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是冷冽的刀子一样,只接触上一眼就叫人有些心寒。
郑嘉炎有些纳闷,你说这打个车而已,不走就不走,怎么司机还用一种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的眼神凌迟他?
他只好扶着尤可意往马路边上一站,恰好看见有辆空车过来了,于是照顾有加地把尤可意弄上了车。
很快,路边的出租车开了,灯下的那个人也发动了车,一言不发地跟了上去。
马路上的灯一盏接一盏飞快地从窗外闪过,灯火辉煌的夜晚,他的眼里却只有前方的那辆车。车内的光景并不在他的视线范围以内,可他脑子里闪现过的每一个画面都好像在清清楚楚地告诉他什么。
那个男生亲密地扶着她,手臂揽在她的腰间。
她喝得醉醺醺的,没什么意识,如果这时候他想对她做点什么,简直不要太容易。
她大概和刚睡醒时一样,眼睛微微眯起,像是一只毫无防备的小猫。当她这样朦朦胧胧地看你一眼,再硬的心肠仿佛也在一刹那柔软下来,恨不能把整颗心都掏给她。
太多的思绪不堪重负,心脏不过是件脆弱至极的东西,眼看着就要承载不起嫉妒的重量。
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