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捞起了她。
郑嘉炎心有余悸地说:“算了算了,你还是不要走了,我扶着你就好,别乱动。”
尤可意不乐意地一边缩手一边嘟囔:“干嘛呢,妈妈说过男女授受不亲……”
醉醺醺的酒话逗乐了一群人,大家都嘻嘻哈哈的。
而路灯下,那个男人僵了片刻,又慢慢地收回了腿,关上了车门,重新坐了回去。
他把头靠在座椅上,从包里摸了根烟出来,打火机好像没气了,连点几次都没点着。他骂了句脏话,把那只银色的打火机往窗外狠狠一扔,然后连带嘴里咬着的那支烟也被他揉成了一团。
他侧着头,一动不动地看着外面的光景,看着十几步开外那一对相拥的人影,眉心蹙得厉害,眼神也带着些暴躁的戾气。
然后尤可意那边,陆童和几个平素里当惯了领导的家伙安排着大家坐出租的坐出租,骑电瓶车的骑电瓶车,人群一哄而散,到头来就只剩下了四个人。
陆童看了眼郑嘉炎,又看了眼尤可意,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信任郑嘉炎,于是拍拍他的肩膀:“这样,你打车送可意回来,我搭李元的电瓶车回去。”
她一骨碌爬上电瓶车后座,回头朝两人吼了一句:“这花前月下人影成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