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出现了片刻的停顿。陆凯有些不知所措。
“严哥,我,我就是……我以为她能帮到你,我——”
“帮我?”严倾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弯起唇角轻笑两声,像是嘲讽似的说,“陆凯,你跟了我多少年了?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平白无故热心肠到来警察局帮人的人吗?乐于助人的人多得是,但帮的永远不会是我们这样的人。”
陆凯还是呆呆的,想说点什么,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
临走前,严倾平静地说:“不要再去找尤可意了,她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没有义务帮我,更没有必要趟这趟浑水。如果再有下一次,你今后也不用再跟着我了。”
他转身离开,背影孤绝料峭得像是高山之巅难以融化的坚冰。
陆凯看着他的身影,终于喃喃地说了一句:“如果真的没有任何关系,你又为什么尽心尽力保护她,甚至平白无故为她挨了刀呢?”
尤可意听说严倾这个月的日子很难过。
他在警察局关了几天,然后出来了。之后又因为一次打架斗殴进去了,又关了几天。半个月后,他的酒吧又被进行了突然检查,警察找到了一些正在进行不法勾当的毒贩,又把他请了进去。
这些事都是听陆凯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