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可意答不上来。这个问题在门外的时候她就问过自己了,可是就连她也不知道答案。
她顿了顿,干巴巴地回答说:“我也不知道。就是,就是想来找你,看看你怎么样了。”
严倾笑了,把烟掐灭,往地上一丢,“现在看也看完了,回去吧。”
他甚至又摁亮了手机,“陆凯应该还没走远,我叫他送你回去。这一带有点乱,你一个女生大晚上的不安全,如果——”
话还没说完,手机又一次被人夺走。
尤可意紧紧地捏着手机,定定地注视着他:“我不走。”
“……”严倾与她对视,没有说话。
“我不走。”她又一次强调,只觉得这辈子所有的软弱与勇敢都同时集中在了这个夜里。
她不敢去看他背上的伤,不敢去问自己内心何来的悸动与惶恐,不敢去想她要如何报答他为她受的这些伤。
可她义无反顾地想要留下来,义无反顾地想要照顾他,义无反顾地想要追随内心的那股冲动,哪里都不去,抛弃理智抛弃软弱抛弃所有的一切只为在这里眼都不眨地守着他。
“去医院吧,我们去医院,好不好?”她问得卑微,满怀希望。
“去医院干什么?”严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