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起走?”
疑问句很快变成了肯定句,因为她开始低头开门,但苦于门被反锁了,迟迟没能下车。她的表情从惊慌变成了决绝,再次抬起头来看着他时,只是一字一句地说:“要走一起走。”
他没有动。
尤可意神经紧绷地再次重复了一遍,每一个字都和心跳声一样清晰地响彻耳畔,“我说了,要走一起走。”
她的表情太过于绝望不安,几乎就像是即将被人抛弃的小动物。
对视片刻,严倾重新弯下腰来,毫无征兆地伸手帮她把一缕耳发撩到耳后,唇角微微勾起,“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她望着他,没有说话。
“这是法治社会,法律在,规矩在,不会出现你胡思乱想的那些事情。”严倾的指尖在她的面颊旁边停留了片刻,冰凉的温度令她有一瞬间的激灵,然后很快离开,就好像一切都只是她的错觉,“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他循循善诱,温柔得不可方物。
“你先回去,我保证晚你一步就到。”
尤可意仰视着他,似乎在判断那双眼睛里有几分的真假,可他总是这样一副情深不惑的模样,诚恳到不管谁都不愿意去怀疑这样一双明亮柔和的眼睛,以及这双眼睛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