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给尤可意检查脚伤的依旧是上次的医生,说话的时候皱着眉头,眉心有个川字,语气很严厉,“这才刚好了两天,结果你又给扭了,是不是不想上学,故意干的?”
尤可意一窘,“不是,是不小心弄的……”
医生没理会她,抬头看了眼立在一旁的严倾,批评道:“小伙子你也是,女朋友是拿来宠拿来疼的,怎么不好好保护她,一而再再而三让她这么胡来呢?”
“他不是——”
尤可意想解释,结果医生根本没有听她说话,把笔一放,“我去隔壁给你拿绷带和喷雾,好好呆着。”
办公室里就剩下她和严倾,她坐在轮椅上,他静静地站在一旁。
忽然有点尴尬。
刚才在楼道里她因为扭伤而行动困难,强撑着跳了几级楼梯,结果严倾竟然按住了她的肩膀,然后走到她下面的几级台阶上,背对她微微附身,“上来。”
她当即愣在原地。
严倾说:“不用觉得尴尬,形势所迫。”
他就这么站在那里,背影修长挺拔,有细碎的光照在他的发梢上,隐隐约约似有光点在跳跃。
尤可意慢慢地靠在他背上,而他轻而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