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倾从楼梯下面一路走来,看见她时明显松了口气,似乎先前有了什么更糟糕的猜测。他走到她面前,低头时眉心一蹙,弯腰捡起了那只被她扔得远远的手机,“为什么不接电话?”
尤可意愣愣地望着他,“你,你怎么找到我的?”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她一直没出学校,严倾的人自然就等不到她。他接到通知以后就这么一路找来,打电话她也不接,看样子多半以为她出了事。
“你们学院还有第二栋舞蹈楼吗?”严倾反问她,“坐在这里干什么?一个电话也不接,对你来说手机是摆设品吗?难道不知道别人会担心吗?”
他的声音没有什么温度,一句比一句冷冽,眉心还是蹙着的,显然是为她任性的举动而不悦。
尤可意又被人以这种责怪的口吻质问,原本就烦躁的心更加不好过了。
是,她是吃饱了撑的坐在这儿乘凉。
她让他担心了,让他一阵好找,让他以为她被他的仇家砍死了!
她把头硬生生地别开了,几乎是尖锐地反问了一句:“我做什么事情需要跟你交代吗?”
严倾的眼眸微微一沉,看着她没说话。
气氛骤然僵硬,直到他慢慢地问了一句:“你总是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