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可意走得一瘸一拐的,右脚脚踝疼得厉害,但她没指望严倾会来帮她。
医院门口有两级阶梯,上的时候有点艰难,她身子晃了晃,后面的人立马伸手扶住了她。
“谢谢。”她低声说,不动声色地拉开了距离。
严倾顿了顿,与她擦身而过,“我去挂号。”
说不上来是种什么感觉,她坐在入口的椅子上,看着那个男人安静地排在挂号处,从头到尾也没回头看她一眼。
他的黑大衣质地挺括,衬得他修长挺拔,侧脸被头顶的灯光一照,显得有些朦胧不清。
他和她的世界本该毫无交集,此刻却在帮她排队挂号。
最后医生说她的脚只是普通的扭伤,没有大碍,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但是接下来的一个月都不能跳舞。
上了药又绑了绷带之后,她行动有些不便,费力地弯腰去捡右脚的鞋子时,有人却先她一步捡了起来。
“那个——”她有点窘,“我自己来就行。”
严倾从护士手里接过轮椅,推到她面前,然后把她扶了上去,最后只说了句:“没事。”
穿过大厅,轮椅会一路抵达大门外的出租车前。尤可意第一次受到这种特殊待遇,对上很多人的目光,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