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轻轻的抚着它粗糙坚硬的脸,彷佛知道它的窘迫和害怕,她柔声开口。
「没关系的,你可以笑。」她清澈如泉的眼,温柔的映着丑陋的它。胸中的心,像是被她暖嫩的手给包覆住。泪水,迅速模糊了视线。它对着她,再一次,笨拙的牵动嘴角。
微笑。
那是一个很僵硬的笑。
他的笑,丑丑的,有些扭曲、僵硬,却莫名触动了她。
想到他的笑,心口莫名隐隐抽疼着。
很久以前,他一定也懂得该如何笑,只是不小心遗忘了该怎么做。
但他的笑,很真。
或许她不该让他留在森林中,但他受了伤,无处可去。
而她,需要朋友。
她狠不下心赶他走,她也不认为他有能力破坏法阵,更不用说会跑进供奉地的洞里了。他若会进去,早就在下雨时,进去洞里躲雨了,但他没有,他想必也知道要避开那个通往黑暗深渊的洞穴。
那么,还有什么原因不能让他留下来呢?
从来没有人在法阵里养妖怪,养精灵的倒是有听说过几个,但精灵和妖怪,原来就是同样的东西。她知道这是借口,但她真的感觉不到他的恶意。从一开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