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洞,蹲缩在树荫下,等着。
不知怎地,总觉得时间过得好久。
天光似乎要等上大半天,才会移动一点点。
它坐立难安、万分期盼的,朝着森林里不断张望嗅闻。
为什么还没来?为什么还没来?
它等了又等,盼了又盼,甚至忍不住走进森林好几步,又害怕真的迷路而倒退回来。
她前几天点燃的桃烟已完全消散无踪,它若进了森林,就真的会迷路了。
天上的云,飘来一朵,又再次飘走,然后又来一朵。
树荫一点一滴的移动,它难耐地在供奉地旁的树荫下打转。乌云越聚越多了,天光渐渐暗淡了下来。左等右等,她却一直没出现,它从站着绕来转去,变成坐在地上,到最后已经沮丧的垂下了头。一滴雨,落下。
雨水,滴到了它脑袋上。
再一滴,又一滴。
它瞪着自己阴暗肮脏的脚爪。
我明天会带饭过来。
她明明说过的。
雨水滴滴答答的落下,很快的,就将它变成了落汤鸡。
冰冷的雨水,浸湿了它的毛发,在它身上漫流着,一条又一条的肮脏水流,从它身上滑落,在它脚边汇聚成一摊乌黑的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