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夸奖她的说辞都很对,点着头说:“我觉得您的期望已经实现了,我简直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的自由,再配上季小川,我简直就是百无禁忌,横着走都行啊。”
辛梦笑了一声说:“看他把你给惯得,改天我得跟他说一说,你的性子是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型的那种,可得让他有个度,不能太放任你了。”
辛云摆了摆手说:“您老人家就别费那份儿心了嘿,以我对季小川的了解,甭管我要他做的事他究竟乐不乐意,他的第一念头一定是先考虑我会不会高兴,所以在面对选择的时候,他都会偏向我这边的啦。”
辛梦凉凉地说:“我怎么觉得你肚子里怀的不是孩子,是你的脑子呢?这么可笑的话你都说得出来,他是欠了你三斗米还是五斗面啊?啥事儿都得以你的情绪为重,你是皇帝呢?大周都已经亡了,醒醒啊,这位女皇。”
季川站在门口有好一会儿了,因为听她母女俩斗嘴也着实挺有趣的,于是便一直没有出声,此刻听到两人聊得差不多了,刚好聊的对象又是他。
于是他便轻咳了一声,引起了两人的注意之后才说:“夜深了,你们冷不冷?如果还想再坐一会儿的话,我去拿毯子来给你们披一下比较好。”
辛梦看了眼时间,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