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都是很正常的事。你和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干嘛一副羞答答的模样,这可不是我认识的宁泽啊。”
宁泽蹙眉,带着愠怒的说:“你一个女孩子家家,能不能矜持一点!”
辛云笑得更甚了说:“好好好,我矜持,以后上厕所我也不说了,我就问‘皇上,您是要入恭呢,还是要更衣呢’,这样总算够矜持的了吧?”
两者有什么区别吗?
辛云笑过以后便正经的说:“你起码还要在床上躺十天呢,基本上都会是我在陪床了,有什么事情直接告诉啊,别把自己给憋坏了,知道吗?”
宁泽作为一曾经的美少年,如今的美青年,偶像包袱还是很重的嘛。
他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说:“够了,我不需要你陪床,让刚才那个护工来吧。”
辛云撒娇般的说:“黄桑你这么嫌弃臣妾是为哪般啊?臣妾做错了什么!你告诉臣妾!臣妾是一定不会改的啊!”
宁泽相信,如果不是他的头部才受过伤的话,辛云一定会抓着他的肩膀,一边用力的摇晃一边演这一段给他看,他的心好累,他不想和一个漂亮的女生谈在床上上厕所这么羞耻的话题!
辛云和宁泽正在玩闹,她听得走廊上有声音,又很敏感的听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