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从不远处朝着她这边走来,她再不敢偷瞄了,转脸面对着摊子,试图在那些俗气又亮闪闪的红黄绿色的锆石镶满了的发饰里选出没那么闪耀的款式。
小海和身边的男人说着话,也没注意路上有没有认识的人。
两人在经过彦秋身边的时候,小海正在说:“我穿这样有什么不对,怎么就不男女不女了?”
对方说:“你的头发留这么长,就差没穿裙子了,这样去见爸妈不是又要说你吗?”
小海不满的说:“苏格兰男人的传统服装就是裙子,男人怎么就不能穿裙子了?爸妈就是太古板了,大哥你要站在我这边。”
那男人忽然拽着小海的胳膊说:“买个皮筋把头发扎起来。”
小海挣扎了一下,没挣脱,只好投了降,顺从的让他大哥把他的头发扎了起来,露出一张清秀漂亮的脸。
彦秋火速的离开了摊位,朝两人的反方向离开了。
她终于想起来为什么觉得和小海走在一起的那个男人眼熟了,她上次在医院里见过他的,宴牧洋,宴医生。
小海喊他大哥,他是君晨光的主治医生,他说君晨光这半年很关键,有没有可能,他是故意这样讲的?为了说给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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