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下君晨光就连脖子都泛红了。
君晨光低眉顺眼的望着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说:“我帮你搬东西。”
于是彦秋就从隔壁搬了过来,两人之间的那堵墙就这么没了。
两人都有自己的薄被,现在一人盖着一床被子,平躺在那里,都有些茫然。
彦秋忽然开口说:“我以前看到别人结婚的时候一定要铺全红的床单,用大红的被罩就觉得好可怕,那个颜色让我很焦虑,根本就睡不着。”
君晨光的床上铺着银蓝色的床单,是能让人心情放松的很温柔的颜色。
彦秋侧转身去,面对着他说:“所以我很怕正统结婚的那一套形式,不管是招待自己连想都想不起来谁是谁的远房亲戚,还是和久未联系的同学、朋友举杯换盏不醉不归,都太表象了,除了换来一身疲惫以外,一无所获。
我一直觉得结婚就是两个人的事情,两个人开不开心,过得好不好,要以哪种形式在一起,都是两个人自己的事。
就像三毛说的那样,不喜欢的话就算是百万富翁也不要,喜欢的话,管饱我就嫁给你。”
君晨光也侧身和她对望着,听她清朗的声音在夜里响起,她说他唱歌好听,他觉得她连说话都比他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