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吗?我扶你过去坐一下。”
季川没有动,与她保持着很近的距离,却不是互相拥抱的姿势。
他一手撑着墙,低头与她说话:“我以前一直觉得,安宁平稳就好,舒适忙碌就好,我从没想过要成为不凡的人,过上波涛汹涌的日子,我喜欢舒心的生活和内心的宁静。”
辛云听他这样说就有点不安了起来,莫不是,她去学校里找他这件事,打破了他的宁静?他在不高兴吗?怪她自作主张了?
季川继续说:“然后你来了,你让我知道了什么是焦躁不安、不知所措,还有大起大落,我一颗心再也平静不下去,跟你在一起就像是在坐过山车一样,时时提心吊胆,处处惊声尖叫。”
辛云觉得她错了,她确实让他受了许多委屈,而且她太强势了,总是让他配合她的步调,也没问过他是否愿意。
他叹息了一声说:“更糟糕的是,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就算你不让我和你在一起,要我回自己家里去呆着的时候,我也没办法寻回自己的步调了,我发现宁静是那么无趣,就连书都看不进去,不能见你,度日如年。”
所以现在是在控诉她改变了他的生活习惯又让他一个人回归安宁他做不到吗?这也是她的错吗?
季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