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回来了。”
季染点头道:“我以后下班就来看他,不能天天这样的耽误工作,会给别人添麻烦。”
上官誉闻言便笑了起来,牵扯到嘴角的伤口,疼得他“嘶嘶”声起。
季染离开医院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媒体的人也走了,她走的时候没费什么劲。
去季川那里的路上,她犹豫了好多次,想给远留打个电话,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只一颗心七上八下的,无处安放。
她坐在出租车上,低头编写短信,写了删,删了写,反反复复,70个字都写不满。
最后她终于成功发出去一条信息:“爷爷教你武术就没教你不要在公众场合斗殴吗?你就说时隔这么多年,你是不是想红吧。”
所谓苦中作乐就是人越是在痛苦的时候,越要心态轻松一些,否则自己先就被压垮了,还怎么和痛苦斗争?
虽然现在尚且不知道远留能不能免于被起诉,但是季染会努力,而在这个过程中,她必须要坚强。
远留晚上一到家就被他的父上和母上大人混合臭骂了一顿,原因是冯梦瑶是哭着回家的,孩子的妈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问姑娘也问不出来,又不好当面跟远留对质,只好电话里跟红叶说了情况。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