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绝望。
辛云不自觉的放柔了声音问他:“现在呢?还喜欢她吗?”
季川很是坦然的说:“喜欢啊,会喜欢一辈子吧。”
辛云声音低低的笑了起来,像是喟叹般的问道:“为什么我们要这么可怜啊?”
季川知道她为什么会说“我们”,于是问她:“你呢,还会想起宁泽吗?”
她也实不相瞒的说:“会啊,永远都会想起,只是不会天天想了。”
季川记得曾看过一篇微,一人问他的朋友:“你还会想起她吗?”
朋友马上回说:“不会,我都已经忘记她了。”
那人说:“我都没有说她是谁。”
所有说“不想”和“忘记”的人,都在撒谎。
人又没有记忆消除键,一个鲜活的曾在生命中留下过强烈记忆的人,怎么可能忘得掉?
唯一的进步不过就是,不会天天想,日日想,不会在每一个相似的瞬间,第一时间想到的人就是他而已。
这就是爱,这就是改变,这就是深陷泥沼的人在慢慢的自救,而不是继续的沉沦。
辛云顿了一顿,又补充道:“其实就像久了不用的密码,记得再牢,终有忘记的一天,只是不知道需要多长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