姻才是实实在在的存在,虚名我都不在乎。
我一直以为这一生就是如此了,待浮花浪蕊俱尽,伴君独幽,可是他和我想的不一样,我感到很遗憾。
不是撕心裂肺的挽留才叫做爱情,只要还能哭喊得出来,都是因为还不够疼痛。”
梁忆柔闻言,不屑的说:“也难怪阿誉只要和你交流就觉得痛苦,你挺会占据道德的制高点,把错误都归咎在他一个人身上。
你知不知道,你出身煊赫的名门,有背景,姿态高,无所惧怕,你甚至都不害怕失去他。
他那么努力的想要成为配得上你的人,可越是往上爬才越发现,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拥有和你相配的身份地位。
你知道这种感觉有多吓人吗?不管他怎么努力,都不如出一个好出身,这让他自卑又愤恨。
你在他的身边,更是把他照得原形毕露。”
季染语气平静的说:“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家的长辈一直教导我们要上进、要奋斗。
从小,我们就被教育不可以想着将来凡事倚靠父母,学校自己考,工作自己找。
季柏被当做继承人来培养,他从小就知道要付出的努力比我们还要多。
我的家人十分尊重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