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收拾好了身上大半的伤口,正在包扎手臂上一个逃跑途中被尖锐石子划开的伤口。
舒鱼眼睁睁看着BOSS用力压着伤口的动作,就好像那不是他的手臂,舒鱼看着都觉得疼,可BOSS他就好像感觉不到疼。难道是吃了什么麻醉的东西,才会没有痛觉似得?
眼神不由自主的放在浮望的睫毛上,那长长的睫毛上沾着水蒸气凝结成的水珠,眨眨眼那水珠就颤巍巍的落在他身上的白绸衣上,晕出一个水渍,隐约露出下面的肉色。
身上带着伤楚楚可怜(并没有),在月色下雾气中独坐水中央的小孩,真是干净空灵的得不可思议,诱人极了。舒鱼看傻眼了一瞬,在浮望看过来的那一刹那,一个激灵,默默在心中唱起中国少先队队歌。对,要对得起胸前飘扬的红领巾,做一个努力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好公民。
“舒鱼洗好了吗?那就麻烦你帮我处理一下背部了。”浮望只披着一件衣服,其他没穿,所以露的不算少,基本上只遮住了胸膛和关键部位。但是再少,也没有二十一世纪夏天里那些妹子们少啊!不就是露大腿和手臂吗,她现在怎么就这么方呢!
舒鱼目不斜视的,给自己加了一件衣服,觉得安心了点,然后走到浮望背后,准备给他擦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