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久孺与莫离的威逼利诱那对冤家才一如既往地斗着嘴走了。
莫离看着二人远去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视线里才转身回到房里照看伤者。
莫离在做实习医生的时候便早已习惯照顾危重病人这一切对他来说非常熟悉也算不上什么难事。
给伤者进行例行的擦拭给他挂上了一些现代的营养点滴。
莫离摸了摸伤者的头发上面凝结着诸多血污和秽物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莫离想了想便找了张与床齐高的凳子将伤者的头往床外移放到凳子上。
烧了些温水莫离轻轻地给伤者清洗头发。
古人总受儒学影响认为身体发肤受于父母不能轻易折毁所以自小便蓄发。
原本男子的毛发就比女性要旺盛得多这样一来清洗的工作便十分艰难。
莫离总是小心地不让水溅到伤者的其他部位。
不过就算再轻柔的动作也难免会有些许水滴落到脸上。
或许是被水唤醒了仅有的知觉。
莫离刚低下身子去淘洗布巾在抬起头时便发现那受伤的男子瞪着铜铃般大的眼睛盯着他。
莫离一惊布巾掉进水盆里发出些许声响。
那男子像忽然记起什么似的猛地一跃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