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
努尔哈赤缓缓朝上座走去,随后坐了下去,并且冷哼了一声:“东哥格格是我批准出来游玩的,可我从未批准东哥夜不归宿。”
所以他现在是来兴师问罪的?
褚英立刻把头低的更加低了:“阿玛,我也是想东哥一天的时间不能玩的畅快,才想着不如在府上多留几日也好继续游玩啊。”
褚英说的委屈极了,努尔哈赤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了下去,随后冷笑道:“所以你阿玛的命令你都可以不顾了?”
褚英原本身上因为喝酒已经够热的了,现在又因为努尔哈赤的这话立刻吓的冷汗直冒,这话分明是在怪罪他抗旨不遵?将他的命令视若罔闻?
“是褚英思虑不周,还请阿玛不要见怪。”
这话说的十分轻巧,想着把事情给轻易的敷衍过去,但努尔哈赤却不是如此想的,他既然亲自来了,就不可能什么都不罚。
他冷笑了一声,随后眸光看向了占安安。
占安安倒是十分的淡定站在原地动也未动,甚至一脸的淡定与从容,仿佛事不关己一般,就是这份淡然自若的气势,努尔哈赤就不该放过占安安啊!
不惧怕他的人那便是对他的不恭敬?
心中如此想着努尔哈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