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邃的眼眸看着占安安。
占安安心中不明,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这个妇人懦弱胆小,因为没有自立本领一直仰仗夫君,所以家庭地位低被丈夫拳打脚踢施行暴力也毫无反抗与怨言,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
董卓带占安安来看这些,完全不是让占安安发表这些新奇和大逆不道的言论。
他突然仰面哈哈大笑了起来,搞得占安安一脸懵逼。
“蝉儿啊,蝉儿,你如此与众不同的讲解,是王允之过吗?”那阴沉的眼神盯着占安安,只让占安安全身发毛,不得不说占安安此时如若不是在马背上一定会和其他下人一样一时腿上发软想要跪下说她错了。
“太,太师......”占安安脸色有些变了,在一个权利古人面前讲出这些言论确实足以被人当做忤逆的罪人。
吕布远远跟着,见情势不对,立刻催着赤兔马往前行了一点,“义父,如夫人也是想着独立见解,她还以为你是带她出来透透气兜兜风呢,才说了这些逗你开心,你瞧你刚刚不是笑了吗?”
董卓闻言原本阴沉的眸光这才从占安安的身上移开,转而看着那院中妇人,“这天下所有女子皆是遵守以夫为天,都在想着如何伺候夫君能够得到恩宠,可你倒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