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过后,果然如道武所说,一清,一尘两位师兄风尘仆仆的从外地赶了回来。此次出门,历时一年的时光,一清,一尘二人又长了一岁,比之一凡刚来此见到了一清,一尘又多了几分稳重,眼眸之中也平添了几分沉稳。一凡抱着两位师兄自神州北疆给他带回大串冰糖葫芦,吃的飘然欲仙,忘乎所以。而道武则听着两个弟子的汇报,频频点头。最后总结道:“此次你们二人出门虽无寸功,但所经历练却也不少,还算是此行不虚。一尘,一清,你们休整两日,而后便随我去会会诸峰的青年俊杰吧!”
说完这话,道武便转身回了房间,其余的时间便是留给了他们师兄弟五人。当晚一明的房间灯火通明,却是一凡,一明,一风三人听着一清,一尘讲着他们在神州大陆的种种见闻,听得一凡等人心潮澎湃,也恨不得自己下山历练一番。于是乎,倦了的五人当晚就在一明的房间睡下,第二天全部起晚,被师傅一个水龙卷齐齐冲醒了过来。
该上山的上山,该修道的修道,该练剑的练剑。日子趋于平静,回忆被慢慢搁浅。
而与一明一起上山的一凡也终于是了明白,为什么师傅每天那么喜欢用冰块叫一明师兄起床,又为什么这多年了,一明师兄还要锻炼身体。
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