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长裙子,再打电话绐私人诊所的医生请对方上门服务。
半个小时后,邱柏业终于从厕所壁出来,穿上肖白莲给的长裙子,他里面连条内裤都没有。而与此同时医生也上门替他输液。
“我以为我们会出门的。”邱柏业眼里有点失望他本来想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的。
肖白莲盯着他后脑勺上的绷带,他摔到了脑袋,头发都被剔秃了一大圃。“我为什么要这么累?”
她话里是带着刺的,再一次扎得他难受,不敢吭声。
等医生弄好后离开,叮嘱肖白莲输完后拔掉针头即可。这活计肖白莲还是扔给了邱柏业自己做。
之后她给他两个菜盆子和一把菜,吩咐他把今天中午要吃的菜择好。
“今天中午会吃ròu吗?我想吃点ròu。”
邱柏业不说还好,一说,肖白莲就停了下来,吃ròu?这个男人要吃ròu!
嘴角一勾,“没有!”她怎么可能给他吃ròu,能保证他三餐饿不死都可以了!
邱柏业张张嘴,他想他作为病人没有得到一点有营养的东西,这双腿的骨头能长好吗……深深地忧郁。
下午的时候,太阳很大,邱柏业坐在离子前表示想出去晒太阳。可是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