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没记忆了吗?”
邱柏业摇头。
肖白莲回过头,弯腰继续把地拖干净了,宽敞的卫生间她耗时不大。放水清洗拖把,在邱柏业一直等待中,她回答“你叫邱恩回。”
“邱恩回?”邱柏业重复,疑惑:“为什么不是邱柏业?”
“害怕债主找到医院所以用了个假名字,”她背对着他,声音沉闷中透着冷漠,“你叫邱恩回,是我的丈夫。”
他视线移到她左手无名指上,那枚婚戒有了很好的解释。“我们结婚多久了?”
“三年半了。”
当一个谎言出去了,更多的谎言就如同滚雪球越滚越大,也越来越容易编造。
“我爱你,对吗?”他想他宁愿用碰瓷的方式去自杀,又在这时候承受她的虐待,一定是因为他爱她才会这样的?
感觉这样的人设才更符台他。
“你是我的丈夫,你当然爱我。”肖白莲把拖把甩干后,回头。
邱柏业承受了她大半天的虐待却一直没有吭声与反抗,连点脾气都没有。令她吃惊的同时,又疑惑,他爱一个人就是这种表现吗?
“我是做什么的?”他再问。
“家里的富二代,本来很出众的,结果沾上了赌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