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恺陪着笑：
“既然是两家合作，以后免不了要打更多的交道，说不定以后我和龚先生还能称兄道弟，您就不要客气了。不然，就是不给兄弟我面子了。”
男子逗乐了：“好一张利齿，怪不得张总年纪轻轻就能坐上副总裁的位置，前途无量啊。而且……”
男子顿了顿，看向穆思雪：“而且身边还有这么一位倾城倾国的美女秘书，张总真是人生赢家啊。”
“龚先生说笑了。”
张晋恺讪讪道。
“张总不必谦虚，有一句俗话说的好，看一个老总是否成功，要看他身边的女秘书是否能干。而张总身边的这位穆秘书，一看就很能干嘛。”
男子哈哈大笑道，刻意在“干”字上压重了一些。
在场之人都听出了他话里的荤段子，纷纷哄笑了起来，看向穆思雪的目光，也是多了几分莫名的意味。
“啪！”
穆思雪玉手猛地一拍桌子，美目怒瞪着男子：“嘴巴放干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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