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杀了他还要痛苦。
“真不知道?”
秦扬将他的身子踢翻过来,踩在他的胸口上,笑吟吟的看着云建飞。
这笑容落在云建飞的眼中,就好像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紧紧攥住心脏,按在寒冷刺骨的深潭里。
“你雇人刺杀孟雨彤,却不知道对方的老大在哪儿?你觉得我相信吗?”
秦扬脚尖在对方胸口一点,一股真气瞬间窜向对方的体内。
真气入体,却化成了一把无形之刃,在云建飞的血脉筋骨中乱窜。这痛苦像无数头细的小蛇秧,无孔不入地向四肢伸展开去,云建飞浑身痛苦地痉挛着。
“我……我真不知道……他们只是……用电话跟我联系……而且……而且我没派他们去刺杀孟雨彤……我只是让他们……绑架孟雨彤……”
云建飞凄厉叫喊着,拼命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秦扬在对方的腹部一踢,缓解了对方的痛苦,淡淡道:“”“你当我眼瞎?若不是我反应及时,雨彤怕早就死在狙击枪下了。”
当时那几个雇佣兵处处都带着杀机冲向孟雨彤,哪有一点要绑架的样子。
云建飞一愣,大喊道:“不可能,我只是让他们去绑架孟雨彤,不是去刺杀,不可能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