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害我吗?”
孙虎这下就奇怪了,这不是做好事吗?玉成了尹奂和曾采儿的好事,他好像还不领情。
孙虎急忙辩解说:“你、我的房间都太远了,你又这么沉,刚好曾嫂子的房间近,还是一楼。我进去之后,你得浑身都是,我把你的衣服都脱了,她给你洗的。后来我就走了,其他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哈哈。”
尹奂想了想说:“这么说,不是曾采儿给我脱的衣服?”
孙虎说:“不是她脱的衣服,不过这有什么呢,啥事都干了。哈哈。”
尹奂抓住孙虎的胸口就想把他提起来,一看,孙虎的白衬衣上有一块红色斑点,马上沉下脸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老实交待,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孙虎说道:“这事我也奇怪呢,我正想问你呢,曾嫂子说你晚上要教她医术,说是要教她学会扎针,她怕一开始不熟练,扎伤人,就让我买一只鸡,我就从外面偷了一只,她又让我杀了,我就把鸡杀了,不小心衬衣上沾了一点血。”
自己什么时候说要教她扎针了?要扎针也轮不上曾采儿,怎么说也得自己扎啊,要扎也是扎曾采儿,自己口味再重,也不会去扎鸡啊。
想到此,尹奂便豁然开朗:哼哼,女徒弟,这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