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轻轻撞了一下他。
“还不明白我为什么对你说这些？”凌慕言有些嫌弃地敲了下他，而后傲娇地轻哼一声，便想爬起来，“算了，想不通你就这么呆着吧，哼。”
黑龙一呆，下意识扑了过去，一人一龙便意料之中地一同摔进了水中。
“呜哇，小黑！”小人鱼猝不及防被他拉入水中，不由怒气冲冲地瞪他一眼，“你想做什么？胆子越来越大了，嗯？”
黑龙有些无措地可怜巴巴望着他，张张嘴又仿佛意识到什么似的，连忙化作了人形，冷肃的脸上也带着十分毁形象的委屈与哀怨，“克洛伊斯……”
凌慕言没好气地抱臂瞪他，“你以为我是为什么甘愿呆在这压抑的魔宫里，我放着自由的大海不去非要留在这温池里，你还真的以为这里有多好？”
“这是我自己设计的温池，而且水质……”看着人鱼微微眯起了眸子，魔王辩解的声音不由越来越低接近于无，而后突然转移了话题，微带心虚地小声说道，“而且不是因为克洛伊斯你不知道怎么离开才不走的么……”
简直被魔王智商气笑的人鱼面无表情地照着他的脸狠狠甩了他一尾巴，便转过身想走。
“克洛伊斯，我是真的喜欢你——”满脸是水意外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