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我说话了。
我扶着他走路,悄悄把手松开,惊鸿晃了晃,一个屁股墩儿坐在了地上,脑袋磕上了桌子。
我吓得连忙把他抱起来,惊鸿一边哭一边指着自己额头上那片红色:“头,头疼。”
我又吹又揉,哄了惊鸿好久,他哭累了,才在我怀中睡去。
我心疼的把他放在小床上,指尖轻轻触着他脑袋上那片红色,忽然想起自己有件事情应该去做。
我立刻给谭小文打了电话,让她帮忙照顾几天孩子。
“你又要去哪儿啊,你就这么个孩子了,不好好照看着,跑什么跑。”谭小文已经知道英招的事,这段时间如果不是她陪着,我恐怕早就得了抑郁症。
“我去找我男人。”
谭小文惊讶的长大了嘴巴:“他,他不是和张文斌那个死同志一起,一起那个什么了么。”
说完,谭小文皱起眉头:“姗姗啊,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人总是要向前看的。有些事情虽然你不想,但是它发生了,你就得接受。”
“你放心,我不是伤心难过糊涂了,英招有希望活过来。”我坚定的看着谭小文,“孩子交给你了,一个星期之内,我会带着英招回来。”
我带走了英招的心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