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在家休养是最好的办法,那个时候真的挺难受的,我没朋友,还天天要去医院,打那种腺体针,你知道的吧。”
江染顿了下,“知道,我以前,也打过。”
他6岁的那场大病,就是在这种腺体针的陪伴下度过的。
一般的抑制剂只用穿透手臂就可以,可是腺体针,却是要从腺体里深入至脊髓,疼还只是浅要的,要是医生技术不好,可能会毁坏腺体,甚至破坏神经。
所以他大病一场之后,江爸爸和江妈妈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没再出国巡演了。
“我知道。”顾辞新的眼神忽然柔软起来,“是我害的你,是我诱导了你。”
江染微微睁大眼睛,“你?诱导我?”
顾辞新点了下头,“本来我还不确定,但是陆行舟说过你也幼儿分化过,后来又得知我们之间的契合度,我就知道了,当初你之所以高烧不止,怎么也治不好,就是因为我的原因。”
“所以你不用觉得不好意思,我特别喜欢,如果不是那个时候的你,我可能根本撑不下去,该说抱歉的,不好意思的,是我。还有。”
“谢谢你,江小甜心。”
“谢谢你这么早就出现在了我的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