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染意识都不清醒了,可身上的疼痛又好像把他割裂成了两半,他顿了顿,眼神忽然清明,咬着牙根,抬起头,“那你,想都不要想,我不可能,也不会,向你,屈服。”
徐让愣了下,很快恢复了,“行啊,那就试试,看看你等会忍不忍的了。”
注意到他身上的红痕,徐让怔愣了两秒,“你有应激症?”
他笑笑,“挺好,真是够欠操的。”
“刚刚跟你讲话的那个人是你们学校的校草吧,他弄过你没有?爽吗?”
徐让慢慢的拿起地上的诱发剂,打开盖子,“是不是他□□你就愿意?我就不行?我知道,你向来看不起我们这种人的。”
诱发的香味再一次喷洒出来,江染撇开脸,掐着手心,“是,你说的很对。”
徐然顿了顿,忽然把手里的瓶子砸了出去,“你这个贱货!我倒要看看,等会我标记你的时候,你这身傲骨还能不能把你撑起来,不对,这样太便宜你了。”
“我应该多找几个人,然后把你这幅样子录下来,”像是想到什么什么,他狰狞的笑了下,“不知道你那对艺术家父母,看见你脏污的躺在这里,还能不能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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