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急迫,可下一秒,他又抬起下巴,“我对你从来就目的不纯,也没打算纯过。”
“你问过我,为什么要来艺术系。”
“也问过我,是不是在等一个人。”
“这些问题我现在都能回答你。”
“因为我遇见了一个人。”
“是你。”
他一个问题一个问题的回答,好像不把江染的耳朵弄得滴血就没法罢休。
就这样吧,他所有的感情,所有的感官,就在这一刻,全部炸裂。
如果可以,那就一起毁灭,哪怕今天是末日都可以,热血沿着脊背冲上后脑,他看着那只已经彻底红透的耳尖,一字一句的说:
“是你,全部是你。”
“江染,我在等你。”
“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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