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很明显,江染也明白,可是他无意于这些事情,不管收到多少纸条,他的回答永远是抱歉。
再大一点,追求者的思想也成长了,那些纸条就被换成叠成心型的漂亮信纸,承载着充满诗人爱意的句子,和礼物一起放在他的桌上。
可他的回答,还是抱歉。
大学的时候,书信就好像是旧日长河的纪念品,成为回忆里的一颗星星,信纸和礼物变成了电子通信和计算机小程序的精心表白。
但不管是什么样的形式,他的回答都是拒绝。
很少有人找他闲聊过,这是第一次。
两个人你来我往,台上的小蜜蜂忽然开口。
“没人能答吗?
窸窸窣窣的教室瞬间安静了。
就连身后的两只小omega没有了动静。
但江染知道,这不过是周教授的惯用套路。
他的课打量理论,开小差的人很多,想让大家醒神,最好办法就是点人起来,省事又不用发火,只要平静的说一句这个题我点同学起来答一下,百分之九十的人一定会挺直背,专注起来。
江染停顿了几秒,果然教授喊了他的名字。
周教授的问题一般就那么几个,他简单的答了两句,教授就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