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衣服也会让人很难受,更不用说是现在。
他父母这段时间在国外巡演,并不在家,但各处都打扫的很干净,应该是阿姨来过了。
江染上了楼,从衣柜里翻出了一件略宽松的毛衣,等下楼的时候,顾辞新正乖乖的站在玄关处。
“怎么不进来?”江染把衣服递给他。
“怕把你家弄脏。”
“没事。”想起请对方进来的目的,江染忙拿出了医药箱。
等他去看的时候,顾辞新已经换好衣服了。
他身材很好,宽肩腰窄,骨架比江染大一些,宽松的衣服被他穿的正好。
“过来坐吧。”江染移开视线,腾了位置,拧开碘伏瓶盖。
等纱布拆开,江染忍不住问,“怎么弄得?”
“美工刀。”答得言简意赅。
江染点点头,他最初学美术的时候,也不小心用美工刀伤过手,但是都没有这个深。
顾辞新对痛觉不太敏感,也可能是后来遇到的疼痛都不及小时候那场,所以碘伏擦在手上的时候,他只是很轻微的抖了下。
“抱歉,弄疼你了吗”江染抬起头,“我再轻一点。”
他想了想,又道:“你忍一忍。”
他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