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懂香水，那么当年你在瑞士参赛的获奖作品“夜灵”是出自谁人之手？”
唐萱愣了一下，眼底浮现一抹惊色。
与此同时，唐老爷子也愣住了，因为他没有想过，当年让唐萱一举成名的作品，原来，不是出自她自己之手？
“我……”
“我……”
“配方是你在我笔记本中拿的，如果这件事，太久远了，你记不清楚了。那么我们说说别的，我离开唐家之前，曾经发现了那一年的新品味道稳定性有问题，不过最后，却变成了你的功劳，还让你在唐氏有了很大名气……这件事，你该不会也忘记了吧？”
唐宁一件一件的将陈年的往事问出了口中。
“我也发现了问题，你凭什么认为那是你的功劳？”
“还不服输，好，香水的问题，我承认我不懂……也不想再多说，那么我们再说说别的……”
她那还叫不懂啊？
众人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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