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不到，借不到你们就偷点儿粮食给我！”孙淑芬提出了一句。
马玉梅和李丽娟只觉得孙淑芬疯了，这种话咋能说出口来。
马玉梅严肃着一张脸同孙淑芬道，“妈，你这不是为难人吗？这咋偷呀？要是被卫国知道了，指不定把我和丽娟扫地出门了。”
李丽娟也担心这个问题，“是啊，外婆，本来赵叔就对我和我妈不满了，要是知道我们把粮食偷给你，我们在这个家是肯定没办法待了！到时候我和我妈就去你家过吗？”
在李丽娟看来，孙淑芬是一点都不管不顾他们娘两人的感受，把他们往火坑里推呢。
孙淑芬却板着一张脸，不高兴道，“话不能这么说，这不能叫偷，你们这是叫偷偷的借！”
孙淑芬说着，叹了口气，拉着马玉梅的手语重心长道，“玉梅，这不是实在没办法吗？你大哥找城里头的工作，那是需要花钱打点的！
你先把粮食给我，我拿去黑市上卖了，回头你大哥的钱就能够凑足！到时候你大哥拿到了城里头的工作，每个月都能够领供应粮还有钱，到时候再把你拿来的粮食还过去就是喽，这又没啥！
你大哥要是拿到了城里头的工作，就不一样了，你要知道，娘家是一个女人的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