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晟说:“右手那条经脉似乎有些知觉了,也许不久又能再次握剑。”
老头立马正经,拿出银针就扎。
半晌,皇甫晟摇头,一脸疑惑:“刚才还有知觉。”
老头叹气:“也许是真有知觉,也许只是你的幻觉。那边应该马上就会有消息了,再等等。”
皇甫晟点头,复又拿起书,眼角余光看见老头手上染了墨汁,漫不经心地问:“你刚才开方了,谁病了?”
老头说:“小德子在春归苑找到的老夫,那小丫头病了。”
皇甫晟皱眉,思忖一会又问:“听说,昨天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病了,莫不是她的院子里有太子的人?”
老头瞪他:“没有!小心谨慎是不错,但你别又疑神疑鬼!那小丫头被吓着了,本身身子骨又弱,所以就病倒了。”
皇甫晟放心地点头:“不是太子的奸细就好。”
香香烧得迷迷糊糊的,依稀感觉喝了好多苦药。
第二天的中午,她彻底清醒了。
她好像睡了很久,梦里看到了许多她已经记不清的事,香香觉得头昏昏沉沉的,直到睁眼看着漂亮崭新的帐子,她知道她现在还在王府。
突然,香香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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