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主啊!”
“杨婆子,别瞎咧咧,你儿子都要娶媳妇了,你还小妇人,我呸!”
“哼,我不管!小妇人只知道,是你们让我来喊走四姑娘的丫鬟的,这差事我办了,可我一醒来,发现衣服被人扒了,还、还被那公子轻薄了,你们必须给我一个交代。做妾嘛我儿子可能带不走,银子,对银子,必须赔我五百两银子,否则,否则,小妇人直接一头碰死在墙上!”
“做梦!”
“哎,你还真敢——”
“什么!你再说一遍!”
太夫人听了秦妈妈的回禀,气得手指头都在抖:“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秦妈妈赶紧给她抚着胸口,结结巴巴地开解她:“太夫人,您先别急,张公子除了脸上似乎有几道爪痕比较明显,像是被路过的畜生给挠了,人已经醒过来了……那婆子也、也醒过来了,婆子说没了清白要撞墙,也、也给拦下了,您先别急!”
话音没落,秦妈妈脸色大变。
太夫人汪氏厥过去了。
“快来人呐,请太医、快请太医!”
马氏头快炸开了。
她不知道怎么和张青山的老娘交代,张青山在他们侯府的后院里,光着上半身和一个婆子衣衫不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