绢在给他包扎伤口了。
这点小伤不用包扎!
这句话在皇甫晟心里闪了一下,就软/绵绵很无力地消失了。
皇甫晟视线模糊地看着白/皙纤细的手指,将他的手背包好,还仔细打了一个结。
皇甫晟清醒的时候,发现已经在卧房的床榻上了。
屋子里充斥着浓烈的药味。
他微微侧头,视线所及之处,有一个药碗、好几个拔了塞子的小药瓶、布条、撒开的金疮药粉。
以及,一条粉色的小手绢。
赵老头一边整理药箱,一边嘀咕。
“……不要命了,王府人死/光了,要你亲自去?依老夫看,你就是倔死也不冤!哼!”
“……回了府,不赶紧找老夫止血疗伤,竟然上树抓猫,嫌命长?哼哼!”
“……还敢用右手?想直接废掉就早说,省得老夫想办法想得头发胡子一起掉!哼哼哼!”
“……到了院子里了,不赶紧叫老夫来,就用条小帕子止血,莫不是疯了。不对,老夫看你,就是疯了!哼!哼!哼!气死老夫了,老夫走了!谁也别拦着!老夫一定要走!哼!”
皇甫晟脑仁疼。
左手不能动弹,应该被绑得严严实实,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