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露出了一口还算齐整的白牙。
“哎呦喂,老夫的牙哦!”
皇甫晟冷眼看着赵老头胡子眉毛乱抖的夸张表情,知道他根本没用力咬下去。
“话说,三爷,您到底什么意思,给老夫一句实话呗?”赵老头眉毛一挑一挑的,一边讪笑一边问:“它无毒,无味,非矿,更不是稀有药石,您给老夫看着玩意,到底想干啥?”
皇甫晟端起了茶盏,没有去看赵老头探究又埋怨的目光:“想问问那个姑娘的伤势。”
“啊?”赵老头更疑惑,瞬间就被转移了话题,“那小丫头有什么伤势可言,不过被同样没什么力气的小丫头推了一把,仅此而已。”
缓缓放下茶盏,皇甫晟才转向赵老头:“没有其他?”
赵老头粘着胡须想了想,“哦,倒是有些问题。”
皇甫晟问:“什么问题。”
赵老头犹豫一会才说:“这小丫头身子有些弱,应该是之前落水高热,没有好好照顾,伤了根基。只是,老夫听说,这个小丫头是永嘉侯的嫡长女,照理不应该啊。若是她是太子手笔,更不可能安排一个几年前落水伤了身子又伤了神志之人,过来当奸细!”
见皇甫晟沉默,赵老头突然问:“您不是筛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