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听懂了王闿运的意思,他曾做过曾国藩的幕僚,那时李丕森如果开口让他帮忙,很可能有一番成就,但李丕森没有。如今为了陈浩的事李丕森主动修书请求帮忙,这份关爱之情王闿运希望陈浩记住。
陈浩肃然拱手道:“老师栽培之恩不敢有忘。”
王闿运点了点头道:“你能记住最好,你所作所为我已知晓,也算是有一番抱负。我与你老师相交多年,但让我派弟子助你我却不能答应。”
陈浩心里大为失望,如果不能拐走王闿运的弟子,东北与马匪头子打交道估计会吃亏。李丕森在书信里求情王闿运都不答应,那他自己就更没机会了,只能寄希望于能在王闿运门下呆一段时间把帝王心术学会。
王闿运仿佛看穿了陈浩的心思,他笑道:“我之所以不能答应,是因为你要做的事太过危险,我不能为门人做决定。此去东北杨皙子最为合适,我会把这件事转告他,若是他愿意去我不会阻拦,他不愿意我也不会强求。”
“草,都一大把年纪了说话还吊人胃口。”陈浩心里暗自腹诽,忘记了自己也有这样的恶趣味。李丕森让王闿运派弟子帮忙,王闿运首先想到的果然是杨度,只是杨度才高气傲以澄清天下自许,要说服他只怕不易。
王闿运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