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远侯投笔从戎也未尝不可。”
“霸先,最近你《大学》可学得通透?”李丕森忽然问陈浩。
陈浩在有李丕森指导的情况下学习就快,自己诵读收效甚微,最近他哪有心思耐心读书。听到李丕森询问他脸涨得通红,嗫嚅着道:“还不曾学得精熟。”
李丕森摆了摆手道:“不必拘谨,我没有怪责你的意思,你前往冀北做下那般大事,没时间温习功课不足为怪。我问你学业是因为你师兄准备报考开平武备学堂,既然你有军事天分进入武备学堂学习也算是个出路,只是你学习时日尚短我怕你无法通过考试。”
陈浩摇了摇头道:“老师,我暂时不准备进入武备学堂,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李丕森皱眉道:“什么事比进入军事学堂更重要?”
陈浩一脸凝重地道:“今日弟子得到消息,因为东北拳乱俄人也在大规模集结军队,随时可能南下。《瑷珲条约》签订时俄人承认江东六十四屯和海兰泡为华夏居民定居点,弟子听到传言说俄人为了避免夜长梦多可能在两地屠城。”
“弟子不才,但也知为国分忧,以血肉之躯抵抗俄人暴行。只要用心学习明年也有机会考入开平武备学堂,但俄人入侵迫在眉睫,弟子将要前往东北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