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瑞宾的肩头：“二舅哥，你也是不容易。来，敬你一杯！”
两人哐当一声，碰了瓶子。
沈放好似想到什么，又说：“不对。那个子弹影响，顶多影响黄莺一只眼睛。怎么那么凑巧，两只都伤到了？”
古瑞宾面色骤然沉了几分，叹了一声：“子弹伤到一只眼睛，她受到惊吓就摔倒，刚好摔在石头上，磕到后脑勺的神经。神经受到压迫，影响另一只眼睛的视网膜。”
“嗯。”
“这些年，我也不是没找过医生，但医生说多少还是有风险的。所以，我一直舍不得她冒风险。你看我年纪都这么大了，也没敢要孩子。
我和黄莺要是要了孩子，肯定她现在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也不会跟我置气。
可我就担心她，眼睛看不见，照顾不好孩子，难受。
再说，看不见，又大着肚子，总归是危险。走路洗澡什么的，都觉得不安全。”
沈放颇为赞同地点了点头。
陈凯忍不住吐槽了声：“女人就是麻烦。你说你对她多好啊。就是认那个死理，那个坎就过不去了。
霜霜也是。明明是她自己过不去，自己不肯放过自己，自己接受不了自己嫁过人的事情，非要说我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