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有些不舒服，总觉得会有大事情要发生，连忙也追了上去。
到了弄堂口，小汽车进不去，古玫霜只好下车，跟着沈放和宋吱走进去。
中途，古玫霜见到有个老人倒夜香，直接弯身对着那老人说：“阿婆，这夜香能卖给我吗？”
正要倒夜香的老人一愣，“那卖给你五毛钱？”
古玫霜直接掏出一张五十块塞给老人家，连同那个尿壶拿走：“这个，我跟你买下了。再跟你问个事，是不是经常有个穿大褂的男人去巷子尾那个女人家里。”
老人家点点头，“听说那个女的，是男的养在外面的姨太太。那男的像是个教书先生，天天来，但从不过夜。大家都这么猜的。”
古玫霜冷笑，拿着夜壶就走到弄堂尾，刚好看见路灯下，龚清明跟郑春香两人在你侬我侬。
郑春香伸手给龚清明系围巾，两人眼底都是满满的情谊。
古玫霜只觉得一股脑血上头，拎着夜香壶直接冲上去，很刚地浇在两人头上。
龚清明闻到一股尿液的味道，惊叫一声，定睛一看，恼怒地责备道：“古玫霜，你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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